例えば適当に描いた落書きから全てが始まっていたとしたら。

【莫弈】蓄意醉酒

◎第一人称注意!


◎大部分都是懂得都懂的内容。打枪的不要。


◎我准备去!七月八号在郑州的国乙only!会有人和我贴贴吗——



“你喝酒了?”


莫弈黏糊糊地缠上来时,我敏锐地嗅到一丝酒味。很轻,几乎被他惯用的男士香水掩盖过去。


他没有说话,只一个劲搂着我的腰撒娇。柔软的银发胡乱堆在我小腹前,相贴的部位迅速附上了一层额外的热度。


没有聚会,没有应酬,不存在不得不喝酒的情况;我想了想,就算是这种场合,只要他不想,面对推来的酒杯也可以用微笑婉拒。趁我出去玩,他一个人在家里自饮自酌,茶几上摆着醒过的葡萄酒,空调呼呼地吹,他身上还是热乎乎的。


我摸了摸他的后脑,就像抚摸小猫那样顺着头发,一下一下地——他直起身体来,好把我圈在怀里。


“都到睡觉时间了。”


“喔,那我抱你去?”


我忽略这语气里的埋怨,趁着他脑袋不清醒逗他。莫弈看着单薄,平时的穿衣风格也偏向保守,但实际上该有的肌肉和力量一点不少,谁能想到他能像拎小鸡一样把我单手提起来呢?


我真的试图着把他从我身上举起来,意料之内地失败了。他“哼”一声,仿佛在指摘我不解风情;干脆支撑我站起来,要往楼梯方向走。


“哎,这些不喝了吗?”我指着醒酒器中的余量,“这可留不到明天早上。”


“嗯,你已经回来了。”


所以我不回来就继续喝咯?


我又瞟了眼茶几的布局,心中了然。


谁喝酒用两个杯子?


我拿起醒酒器在那只干净的杯子里给自己倒上,又给莫弈添至半满,刚刚好;我将他的那只杯子递给他,自己往下灌了一大口。说来惭愧,订婚这么久,我甚至不知道莫弈具体的酒量——这家伙老是诓我,演技以假乱真。


就像现在。莫弈耷拉着眼角,脸颊微红,显出迷蒙的模样,柔弱而乖巧地靠在我肩头。我对此很受用,他知道我喜欢这样。清冽的酒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,我喝完了最后一口,慢悠悠地问他:


“怎么一个人喝酒?”


“品酒也是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。”


他答非所问,倚靠的力度越来越大,直到把我压倒,斜躺在沙发上。我抬了抬下巴,接住那葡萄酒味的吻。


短短几秒,就从温馨的相互依偎变成了限制级的场面,我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被莫弈托起后腰,小腹贴上了他的胯骨还有…别的什么。


“又骗我,”我故作镇定,“小时候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?”


“是吗?可是酒精确实会使人不清醒,”他低下头亲我的颈侧,“要不要试试在这里?”


“撒娇也要有个限度,”我警告他,“这个比床难清理多了。”


但是我越来越热了。莫弈说得对,酒精会使人不清醒。他比平时热情得多,我不习惯地回应着,有些招架不住。一阵半推半就之后几乎要滑下沙发,被他用膝盖托着塞回坐垫与靠枕的缝隙里。


“好了…就做一次!别再挤我了……”


我简直想把他踹下去,但那张面颊微红的无辜的脸让我下不去脚。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,得逞地勾了勾嘴角,眯起的眼睛里没有半点醉意。


好吧,我又明白了。就像生病需要照顾,醉酒也可以撒娇;因为要撒娇,所以需要醉酒。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这归类为男人的小把戏还是小孩子脾气,鉴于他和小孩子不太匹配的行为,还是算作前者吧。


我喘着气,再次掉下沙发的一只胳膊极力地去够茶几上摆着的空调遥控器。他坏心眼地捏我的腰,已经到手的遥控器因为我本能的缩手而掉落在地毯上,发出轻微而沉闷的声响。


“莫弈——”


我认输了,软下来嗓子叫他。恶作剧的人终于替我捡起遥控,把空调往下按了两度。莫弈把靠枕们全都扫下了沙发,只留了两个垫在我的后腰和脑后;我为这少爷的任性咬了他一口,但少爷心情愉悦,没有追究。


汗湿的背心被推到腋下,我羞耻地揪着他的衬衫,不小心拽掉了一颗扣子。他干脆全部都解开来,牵引着我的手覆上他的胸膛,手心下热烈地鼓动着,一如此时我的心脏。


他又赢了。在引诱我这件事上,他的败绩是零。倒不如说是我愿者上钩。


不过结束之后,一定得告诉他…我晕晕乎乎地想,或许这是他的一种情趣,但照料也好陪伴也好,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。


不过现在,只需要认真回应他的吻就好。
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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